“W!你给我醒着!坚持到我带你回去,听见没有?!”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好吵啊,最后时刻都不能让我摆脱掉你吗?啧,早知道昨天就在你床底下塞炸弹了——算了,你还是活着比较好,我可不想死了之后还被你摧残。喂,你面具硌着我胸了,你这个人我都快死了还要耍流氓吗? “W,跟我说话。不然我不介意用疼痛来保持你的清醒。” 唔怎么开始冷起来了,好像有人一直对我说话,吵死了。殿下,殿下…… “啊,你醒了,W。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W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罗德岛病房的天花板以及笑着问候她的特蕾西娅。梦?W活动了一下手指,没有引爆器握在手里她很不习惯,但这种真实的感觉…… “殿下?我没死?” W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的确是在罗德岛的病房中。怎么会?她疑惑地看着特蕾西娅,卡兹戴尔的王储此刻就侧着身子坐在她的床边。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去看望一下博士了。嗯?有什么想说的?” 博士……啊那个禽兽,怎么了,她那种怪物也会受伤吗?W想自己绝对是做了一场梦,因为她居然梦见自己中了圈套被困在一片狼藉的废墟里,甚至居然梦见那怪物过来救她!多可笑的事,这绝对是因为最近临近自己发情期搞得脑子有问题。 “诶别动,好好躺着。博士抱你回来的时候你伤得很重,现在醒了也不能大意。” ?她没听错吧?谁救她回来的? “是博士啊。本来兵力都已经调配完毕,听说你被困在废墟里,她说什么也要去带你回来。所以现在躺在病房里嘛,主要兵力都在外面,她只带了一个小队就走了。所以W,你该对她说声谢谢——我知道你跟她关系不好,这个谢谢就由我代劳吧。”特蕾西娅拿了一块苹果兔放在嘴里,俏皮地恳求W不要将她偷嘴的事捅给凯尔希,她站起身往门外走去,“W,要好好照顾自己。” 于是,W伤好了之后下床蹦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博士的病房。 “为什么救我?” W抽出匕首抵在博士的脖子上,穿着白色病服的博士竟显得有些消瘦,她的手臂处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伤疤,W记得这里以前可什么都没有。 “救人不需要理由。” 恶灵平静地回答,仿佛根本不把动脉旁的匕首当回事似的。W被这个答案气笑了,她无数次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放弃兵士的生命来换取战局的胜利,几十条人命还是上百条人命不过是她眼中赌博的筹码。而她,现在却口口声声告诉自己“救人不需要理由”。 博士敲了敲匕首的刀面,示意W拿下去:“别这么幼稚,试图用这种东西听到真话。” W将匕首扔在了床头柜上,下一秒就被博士猛地一拉,重心不稳跌坐在床上。博士的双臂立刻就缠了过来,紧紧禁锢住怀里的人,直到她放弃起身的打算,卸了力道自暴自弃地坐在博士怀里。 “你有病吗艹?!” “你不是想听缘由吗,我告诉你,因为我认识你,就这么简单。”博士覆上雇佣兵的柔软手法老练地揉搓着,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瞬间就软在了博士的身上,仅仅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W的下身就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分泌爱液,期待着Alpha的疼爱。 “哈啊……少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敷衍……” “信不信由你。”博士转过W的脸咬上她的唇,伸出舌头在里面掠夺了一番后满意地退了出来,“里面什么都不穿是来勾引我的吗?” “艹……嗯哈……你源石长脑子里了吗……不穿我……哈……行动方便……” 博士冷笑了几声就要去扒W的裤子,被萨卡兹一把抓住了手:“*萨卡兹粗口*,你个下半身动物,有监控!” “那又如何?” “不行!别让殿下知道……哈啊……你做什么……艹你个疯子……” 恶灵丝毫没有在意W的顾虑,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抬,另一只手趁势一拉就将她的连裤袜褪到了大腿处。W眼疾手快地抓住床上的被子,迅速扯过来盖住两人的下身。精虫上脑的禽兽,不分场合就开始发情,W恶狠狠地冲着背后的人竖了一个中指。 博士将W的裤子脱到刚好能够露出身下正在不停吐水的肉洞时就停了下来,也不着急进入,拿手指先在穴口蹭了蹭,沾了满指头的淫水抹在W的后臀上。博士拍了拍紧俏的臀肉,向自己的雇佣兵下达冷冰冰的命令:“自己掰开。” W恨得牙痒痒,又实在被穴内的空虚折磨得不行,她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手绕到身后给恶灵掰开了自己的肉穴。博士按着她的胯一把送了进去,被突然插入让W猛一挺身,几乎就要溢出一声娇吟,她死死抓住博士的病服,将所有想要哭喊出来的冲动全部压了回去。然而博士丝毫没有同情苦苦忍耐的Omega,拽过W的手放在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威胁性地顶了顶自己的腺体。 死变态。W顺从地爱抚起自己,她知道如果她不这么做身后这个恶灵绝对会直接掀开被子将她抵在监控器头下操。 “因为我认识你,所以我会救你。其余的人,我不会去认识,也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我不会为了他们放弃我认识的人。所以我可以让整支队伍为了特蕾西娅去送死,因为特蕾西娅的价值比他们高,在我这里。” 博士干脆停了下来,让W自己用自己的肉穴服侍她的腺体。博士享受着被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小洞的吸吮,双手探进W的上衣去抚摸她摆动的腰肢,雇佣兵锻炼得当的紧致腰腹手感很好,博士爱不释手地在W的侧腰摩挲。 “你的那两个同伙,我不需要认识,因此如果今天被困的是他们,现在你就能看到他们的墓碑。我之所以选择你,除了你的确是个淫荡的骚货之外,跟他们不一样的是你认同特蕾西娅。就这么简单,我拿你泄欲,因为在我认识的人中你的价值没有高到让我谨慎对待的程度。我舍得救你,因为你比所有我不认识的人有价值得多。我好心地解释完了,现在若是三分钟之内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把特蕾西娅叫过来让她好好看看你的下贱样子。” ------------------------------------------------------------------------------------- W放过了博士。她没有像她之前设想的那样往博士的裤裆里塞上一个惊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算是她欠博士一条命,以往那么多孤身涉险的任务她早还清了,她能活到现在只是运气好,还有脑子好,跟博士没有半点关系。得知博士还活着的时候她是如此兴奋,恨不能立刻炸死这个巴别塔的叛徒和特蕾西娅的刽子手。杀特蕾西娅的仇和以往折磨自己的仇她要一并清算。可是,当她真正地找到了博士却发现博士失忆之后,新仇旧恨全都没了依凭。这双金瞳没有之前的寒气和冷漠,博士性情大变,她该找谁报仇去? 巴别塔恶灵不仅给她留下了仇恨和愤怒,更给她留下了怎么清洗都洗不掉的印记。W从博士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尽管她前不久才握着刀在博士挺立的腺体上比划了几下,但看着因为被她堵住马眼而胀大得可怜的肉棒,以往无数次被这根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 真是该死。W倒在床上,闭上眼全是恶灵那张冷淡无情的面容。那根粗壮的东西曾经无数次地摩擦自己的内壁,在自己的哭叫和求饶中仍然残忍地破开柔嫩的腔口,狠狠地捅进最深处,忍下射精的冲动将脆弱的腔壁撑大到极限,再毫不留情地将浊液全部灌注到自己的身体里。 “W要乖哦,好好夹住,流下来一滴,我就把你操晕一次。” 之前自己的发情期简直就是噩梦,整整三天她都身处在高潮地狱里。博士会将她绑在床上,四肢都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大张,用娇嫩的小穴来迎接博士无休无止的抽插。博士有事出去之前,会往她的前后两个洞里塞进按摩棒,直接将频率调到最大,然后紧了紧捆着她的绳子满意地离开,留W一人在房间里持续不断地被两根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操到高潮。 发情期结束的时候W几乎要在自己寝室里躺上整整两天,她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若不是博士堵住了她的嘴,恐怕为了让博士停手,她什么屈辱的话都会说出来。博士不喜欢没点硬气的玩物,这点恶趣味竟然到最后保持了自己的尊严,想想都觉得讽刺。 如果是为了彻底搞坏自己,那W不得不承认,那个恶灵做到了。即使摆脱了她这么久之后,从巴别塔出来的每次发情期W脑中只能看见一个人的身影。艹这根本不怪她啊!她只跟那家伙做过不是吗! 刚刚虽然在博士办公室报复了一番,但是易感期Alpha浓郁的信息素熏得她头昏脑涨。W的情欲很快被勾了起来,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伸进自己的穴里搅动着。可无论她如何抚慰自己,高潮迟迟不来。不够,这样根本不够。习惯了恶灵粗暴凶狠的操弄,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不够,靠自己的手指根本够不到发痒的最深处。如果是博士的话,如果博士现在看见她在自慰,她一定会一把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肉棒一插到底,一面说着各种下流的话来羞辱自己,一面钳住自己的双腿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一遍一遍地将肉棒钉入到最深。 然后自己会先对她回报以各地粗口,再耍着小聪明挪动身体不让博士顶到那要命之处,但无论什么把戏都会被博士看穿,自己会受不住哭着向身上人求饶,求她不要进那么深,不要插那么重。博士一句也不会听,反而会更加兴奋地虐待自己的小穴和腔口,最后自己只能紧紧抱着施暴者的肩,承受她带来的所有疼痛和快感,接受她对自己的一切掠夺,然后缩在她的怀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真是*萨卡兹粗口*,那家伙用肉棒把自己脑子搅得一团糟。W在对博士的想象中如愿以偿地高潮了,她喘着气瘫在床上,觉得自己没有往那人身上绑炸弹实在是失误之举。 咚,咚—— “谁?” W听到敲门声立刻拿过匕首。这罗德岛上可没几个人会主动来找她。 “我。开门,W。” 艹,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水逆,不想看见谁偏偏就要撞上谁。W穿好裤子打开了门,抵在门框上没有放博士进去的意思。 “怎么,博士意犹未尽吗?那真是抱歉我现在没心思跟你玩了。慢走不送!”说着W就要关门,却被博士抵住了。博士凑近来闻了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W看着博士的表情直起鸡皮疙瘩,博士趁着W走神的一瞬间呲溜一声就滑了进来。 博士没有跟W废话,揽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人带上了床。对博士的动作太过熟悉的W顺势解开了博士的裤带,好吧,管她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先爽了再说。 “哈啊……”几年不见,W都快忘了博士恐怖的尺寸了,许久没被开拓的腔道费力地吞着,侧腰被博士过大的力道掐得发青。 “艹,你真的……失忆了吗……”博士一插进来就开始火急火燎地撞击,摁着W侧腰的手也伸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作为着力点,另一只手则掐着W的膝窝将她的一条腿折上去,让她的肉穴更充分地暴露在博士眼前。这些动作和之前的恶灵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博士深陷情欲的表情,W都要以为自己仍然身在巴别塔。 “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呢?失忆与否,我从来都是我啊。”博士静静地看着W的表情,金红色的瞳孔迷离而困惑,看着博士就像在看另外一个人,博士叹了口气,“那我来帮你吧,W,你给我说说,我之前是怎么对你的?” “你这是什么……嗯……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吗……” “说吧。” 博士把W翻了个身,将她的尾巴在自己手臂上绕了几圈缠着,整个人贴在她身后像是要听什么冒险故事似的好奇而又耐心地等待着。 “你从来都……哈……只顾自己爽……呜轻点……甚至会……故意弄痛我……好让我……哈啊……夹得更紧……” “我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吗?” “你才不会……你这个禽兽只会……呜别碰那里……只会恨不得把我下面插烂为止……呜哈……” “这样啊,我玩过你后面吗?”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博士权当是对自己的邀请,抽出还在花径里耕耘的肉棒捅进紧闭的后穴中。肠肉一层一层地绞上来,迅速分泌的汁液使博士的进出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感。博士爽得头皮发麻,拍了拍W的臀以表达自己的满意。但W并不好受,前面还空虚着没有得到满足,后穴的瘙痒又立刻被博士勾起。如果身后的人还是巴别塔的恶灵,她什么都不敢做,生怕自己要被逼着咽下自己作出来的苦果。但身后是失忆的博士,W夹了夹她待在自己里面的肉棒以表示不满。 博士根本没有空分心出来照顾W的前穴,她解下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试图将它塞进去。博士的动作引来了W剧烈的挣扎和惊惶的阻止:“不要!别用尾巴!”一听到这句话的博士恶劣性子立马就上来了,说什么也要捉着尾巴尖往W小穴里插。本来乖乖撑在床上撅起屁股迎合博士抽插的W慌张地转过身来,双手牢牢地按住博士的手,试图阻止博士的坏心思。 “求你……真的不要……别再来了……” 再?博士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的W。跟W接触的大多数人往往只会恐惧她的残忍和疯狂,或者带着一种对雇佣兵固有的轻蔑,很少有人认识到,W生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平时这张脸上带着嚣张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像现在这样子,躺在自己身下泪眼迷离似乎也不错。“趴好,”博士松开了W的尾巴,重新把刚刚被W的剧烈动作弄出来的腺体塞了回去,“不用尾巴也行,那你可要好好爱抚自己哦。” 刚刚还恐惧到颤栗的W现在听到博士的话翻了个白眼,她认命地并起两根手指往身下探去,配合着博士在后面进出的节奏操弄着自己的小穴。博士索性享受起来因为前后一起被侵入而收得更紧的后庭,愈发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在肠道里搅起了响亮的水声。 “唔唔!” 博士在自己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拽出了W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腺体从W后穴抽出来,一把捅进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花径里,径直地顶入生殖腔,满足地在柔软温暖的腔内释放了出来。W被突如其来的内射刺激得甬道紧紧一缩,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不可自制地高潮了。 这才刚刚开始。 W懒得去数自己究竟去了多少次,一旦赤裸地面向这个人,反正自己最后都会被做到一丝力气也不剩的。W挂在给自己清洗的博士身上,尾巴一甩一甩地去逗弄博士的手。 “别闹。” “你居然还会好心地给我洗身子,我都要怀疑你不是失忆而是被控制了。” “我不记得之前是怎样,但现在就给我按我现在的规矩来。”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W突然觉得失忆之后的博士其实蛮好玩的,很难不让人产生逗弄的欲望。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也不管自己现在浑身酸软,W故意地挺了挺腰,用自己刚刚被博士清洗干净的下身去蹭了蹭博士腿间软下来的东西。然后一脸无辜地笑着,伸手去揉了揉博士被裹在衣服里的两团柔软。 没有一个Alpha能够容忍这样的挑衅,博士丢下了花洒,抬起W的臀对准不知好歹的穴口就把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腺体插了进去。 “唔啊……博士你怎么……哈哈哈……这么不禁逗啊……”W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思嘲笑博士轻而易举就被勾起了欲火。 “我前面这段时间就算tmd白忙活了!你今天别想从这里清醒着出去!”博士恶狠狠地骂了几句,顺手拿起浴缸旁的水管,给管口消着毒。 W这下才真的慌了起来,她抵住博士拿着水管的手,贴紧了博士的身前企图逃开离她越来越近的管子。 “你干什么,艹,你不会要……等等……” “别动,受了伤我可不管。” “*萨卡兹粗口*,你*萨卡兹粗口*果然是个变态!” 博士自动忽略了W的嘴上反抗,腾出一只手撑开她不久前才在里面享受了一番的W的后穴,另一只手捏着做好消毒的管子就往里面塞,或许是博士的话起了一定的提醒作用,放弃反抗的W在这期间一动也不敢动,趴在博士身上抓着博士的肩膀乖巧得不行,在水管慢慢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轻轻颤抖着。 “呜……别再进了……太里面了……你想弄死我吗……”顾忌着管子不敢扭动身体的W一手掐在博士的肩上,但博士不为所动地继续推进着,直到她觉得W已经吃得足够深了之后才停下了手。 W又羞又气,露出尖牙咬了博士一口,又不敢咬得太狠,免得这个人一会儿把自己往死里折腾。这小奶猫似的动作让博士十分满足,小幅度地开了水龙头开始了灌肠。虽然博士已经很温柔了,但是被这么大根管子撑开往肠道里一直灌水的感觉并不好受,W只觉得自己的后面要被胀坏了。 “好胀……停下……” 博士并没有怜惜此刻趴在她身上一抖一抖的萨卡兹,还坏心地抽动起了她埋在W前穴的肉棒,被博士的动作拉扯着上下颤动的W看起来就像自己在套弄那根水管一般。被同时抽插前后穴的快感和被灌肠的酸胀感一起折磨着W的神经,每一次博士松手让她借着重力下落的时候,下面的肉棒和水柱都狠狠地戳向她的体内,W被操得眼冒金星,一股饱胀感在小腹逐渐凝聚。 “拿……哈……拿出来……我要——”W把话咽了回去。即使是雇佣兵,对这种被人操尿的感受也还是羞于提及的,但是膀胱已经实在受不了,W试着撑起自己酸软的双腿从博士的怀里站起来,她还没将肉棒彻底拔出去就被失去力气的肌肉重重摔了回去。 “唔嗯!” 不行,已经快忍不住了…… “怎么了?想尿就尿出来,我不会嫌弃你的。”博士早就察觉到了W的异样,一脸坏笑地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按压。 “不要,你别!至少别在这里……” 博士少见地妥协了,她将自己的腺体拔了出来,绕到W的身后,将W的身子抱起来,双腿大张地朝向浴缸外,甚至连插在后穴的管子都没有动。 “这样就不会弄脏浴缸了吧?赶紧吧。” “*萨卡兹粗口*你个变态,给我放手,这种姿势怎么可能——哈啊……你!” 嫌不耐烦的博士用肉棒蹭了蹭W的臀缝,拿微微上翘的头部顶了顶她的尿道口,早已经忍耐不住的W一下全都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从W的下身喷射而出,持续了十几秒之久,空气中逐渐升起一股淡淡的骚味。博士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就把肉棒再度插了回去,迅速地抽插了几下就释放在了里面。W的小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缩,后穴连带着紧紧夹住了仍然在注水的管子,前后两处都被液体冲刷到高潮,W倒在博士的身上抑制不住地娇喘。 不仅要被这个人肆意玩弄到无法控制地高潮,还要被她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一般羞辱,缓过神来的W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攒足了力气给身后的博士来了一记肘击。博士疼得倒吸一口气,捏了捏W的乳尖以示警告。 “我去拿点东西,你别乱动。要是你想再来一次我也乐意奉陪。” “喂,把后面那东西先拔出来啊!喂!” 博士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管药和一个肛塞,她看见W虽然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保持原先的姿势没有动,博士走过去奖励似的摸了摸W的角,引来萨卡兹咬牙切齿的回应。 博士让W躺在浴缸里,两脚搭在浴缸边上,抬起臀部,博士关了水正慢慢抽着塞在W后穴里许久的橡胶管子。 “别动。” 博士并没有好心让W把肠道中的水排出来,而是托着她的臀部将一管药液全部倒了进去,最后不顾W微弱的反抗将肛塞塞了回去,重新堵住了留在肛门里的液体。 “你……唔嗯……你往我身体里又倒了什么奇怪东西?” “乖,再忍一忍,你会很舒服的。” 博士一把抱起软绵无力的W又回到了床上,已经快要累瘫过去的W实在经不起博士精力旺盛的折腾了。博士倒是好心地放过了她,只是安安静静地一起躺在床上,好奇地摆弄着W的手套。博士倒是悠闲自在,W却被灌进肠道里的药液折磨得不行。不知道博士弄了什么诡异的药,现在她只觉得后面奇痒无比,忍不住要伸手去抠弄,又反应过来她还含着肛塞。 “你……倒了些什么奇怪玩意儿,艹,痒死了……你放手!” 博士将乱扭的W禁锢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W的身体。体内的瘙痒一点也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来劲,W不得不收缩着后穴企图获得一点微渺的快感。但越是收缩,药液就被吸收得更加充分,后穴极为难受,只想要博士的肉棒来好好肏一肏。 “好难受……你快进来……”W神志不清地下意识向博士恳求。 “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博士是打定主意不会现在就让她解放了,W咬着唇忍耐着后穴的极度空虚。不一会儿,瘙痒感便消失了,肠道几乎没有异物感,让W怀疑自己的后面是不是被博士玩到没有知觉了。 噗嗤——这时博士取下了肛塞,在里面囤积已久的液体顺着肠道流了下来,意外地没什么感觉,而就在博士的腺体插进来的那一刻,W弓起腰身被直接送上了顶峰。 W终于知道药效是什么了,现在她的后穴敏感得要命,博士的肉棒稍微摩擦一下肠壁都会给她带来大量的快感。承受不住的内壁紧紧绞着体内的巨物,博士舒服得直哼哼。博士没有着急,而是变着角度一下一下地摩擦过每一处褶皱,充满技巧性地爱抚让W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她现在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只剩下了和博士交合这一件事,朦胧地看着博士在她眼前的这张脸,头脑一热就吻了上去。博士没有拒绝。两人肉体交缠在一处,彼此像一对热恋情侣一样抵死缠绵,交换着呼吸与体液。 “唔哈……要……要到了……” 博士会了意,不再耐心细致地推进,而是每次都将腺体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下身重重地拍击W的臀肉,同时用手在W湿润不堪的前穴急速抽插,像是要将她早已被干到红肿的花穴捣烂一般。被前后一起侵犯的W轻易地就到达了快感的阈值,她哭叫着掐着博士的手臂,前后两个肉洞喷射出了大量的爱液,抽搐般地痉挛着。下身被玩弄到发麻,W倒在床上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她看着正给她收拾残局的博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凯尔希是被你标记的?” “是。” “我就知道——那我问你……” “问我什么?” “我操起来舒服还是那个老女人操起来更舒服?” 博士收拾完爬上了床,看了看一脸灿烂地笑着的W和在她身后晃来晃去的细长尾巴,无可奈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引来对方不满的娇叫:“你是萨卡兹而她是菲林,这怎么比?论淫荡,谁骚得过你呢我的小魅魔?” “都给你说了我不是!等等,你真的失忆了?” “这不重要,好了,快睡吧,你要是还有精力我也不介意……”博士话还没说完她就得到了一个一把抢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粽子的W,博士无声地笑了笑,这萨卡兹怎么还莫名地有点可爱。 “晚安。” 第10章 (约稿)令、年、夕篇——今朝有酒,及时行乐 年太急躁,夕又胆小,可看她俩如今的模样,又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那又何必纠结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乐,不就是人心吗? ——令的晋升语音 [newpage] 令上岛有一段日子了。有了令姐的镇压,年和夕之间时不时爆发出来的吵架和矛盾总算是消停了一些。实在有难消心头气的矛盾,年也会一把捞起夕进屋关门,把人扔床上解决。虽然同为Alpha,但把自己关在画里宅了多年的夕体力完全无法与年相比,也就更无法与曾征战沙场的令相比了,三姊妹在一起时,总是年轻的青龙遭殃得更多些。 三姐上舰,博士的担子一下便轻松了不少,毕竟之前她总是会担任年和夕之间劝架的角色,也总是劝着劝着就与这两条龙缠到床上,长此以往,身体总是要受不了的。当初,令的档案刚刚投递过来,博士就被凯尔希叫去,商谈大炎和岁兽的事情。 “岁兽的事情是炎国内政,境外势力本不该插手。”凯尔希平静地说。 “如果年没有找上门来,罗德岛自然可以置身事外。如今麾下收了三龙,日后必定还会有更多,现在才想撇清干系,为时已晚。” “你该知道,罗德岛无法与岁相抗衡。” “岁相自然是她们自己对付,在年生发与之对抗的念头的那一刻,岁相就已然败了。这个无需我们操心。岁兽势力如果用得好,将是罗德岛避免覆灭的关键一着。现在,我们只需在外打通炎国关系,以免因为收留岁兽早生事端;在内调和好与她们的关系便是。” “博士,玩火易焚身,希望你的确认真思虑过了。”凯尔希的绿眸直勾勾地盯着博士,散发出来的冰冷的威圧感转瞬即逝,她顺着博士的话头接了下去,“炎国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这么说来,凯尔希医生是将拉拢舰上岁兽的任务交给我了?”博士卸下严肃的神态,语气轻佻而随意。 凯尔希冷漠地睨了博士一眼,拿出博士的体检报告甩在桌子上,赶苍蝇似的挥手撵人出去:“定期体检。” “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你要是对自己身体还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吃完年的辣锅再跟她们鬼混到凌晨三点。”凯尔希冷笑地讥讽。 博士步子顿了一下,自知理亏地沉默,一言不发地出了医疗部。偏生撞见刚刚话中的罪魁祸首,年看见博士眼睛一亮,摇了摇折扇搭上博士的肩:“怎么,肾虚了?” “去,少来咒我,”博士装模作样地冲着年的腰间来了个肘击,满意地听到这龙吸冷气的声音,“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干嘛?” “正好,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我那个倒霉妹妹。”年抱着博士的肩发力将人往自己路上带。 “夕?她怎么了?又把自己关画里不肯出来了?” “哎,胆小鬼,一见到令就怂得不行。缩进自己画里装鸵鸟呢,没出息。”年撇撇嘴,趁机好好挖苦了一下自己那个好妹妹。 两人说着已到了夕住的走廊,一幅长卷挂在墙边,博士还没说什么,年先行走到画边拿起折扇敲了敲:“老妹儿啊,我说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要你管,弗想出去,你也莫要进来。”画卷里面传出清越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怄气,博士推测年之前肯定还做过什么事情,刚好惹恼了本就踌躇不想见人的夕。 博士叹口气,想想时间,令还得明天才回来,年这不靠谱的家伙只会越说越让夕生气。博士拍了拍年的肩,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次敲了敲画卷,沉声道:“夕,是我。”里面没了动静,博士接着追击:“夕,让我进去?”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博士瞥了年一眼,年扬扬头示意博士进去。博士抬脚迈入了画中。 进来是一间风雅的居室,画家本人背对着门坐在案前,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来人,看见后脚跟在博士身后进来的年心头一火,抓起手边砚台向自己姐姐砸去。博士诧异地一闪身,年合了折扇堪堪挡过迎面砸来的砚台。 “年,你老实交代,你又作了什么死了?”博士眼疾手快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住夕欲再度行凶的手,向后面的年没好气地问道。 被指名道姓的家伙耸耸肩,收了折扇走过来,在夕怒目而视的眼神下拦腰抱起夕就往床边走,无视夕的反抗,边走边向博士解释:“哎,无所谓啦,我这个妹妹向来只会在床上老实点,这一点博士你又不是不知道。” “年你放开我!你个变态,休想再碰我!”夕被年放在床上,抬腿就要去蹬作势要上床的年,却被年一把按住脚踝,反而制住了四肢。 “博士,把她衣服脱了。”这是压住夕的挣扎跪在床上找博士帮忙的年。 “博士,让这个人出去。”这是被年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向博士求助的夕。 头疼的博士一步一步走过来,先开口问夕:“年说你又躲着不见人?” “我……我只是想清静一会儿……” 博士点点头,转而问年:“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了?” “不就是玩得过了点嘛,我啷个晓得这小家伙会晕过去。” 博士再次点点头,跪上床开始脱夕的衣服,顶着夕惊诧的目光说道:“先收拾你。” 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暂且不管那个“先”字,好好教训身下这条小青龙才是正事,之后嘛,走一步看一步。博士和年联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夕,随即一前一后分工明确,作乱的手摸上夕的丰胸和美腿,极尽挑逗之能事。 “博士!你……唔……你怎么能跟年……合起伙来欺负我!”夕看起来又气恼又无助,抓住博士在她白皙饱满的乳房上揉捏肆虐的手,却被年趁着她分心的当儿拉开了双腿,夕扭着身子挣扎着,却被身后的博士紧紧抱住。 夕伏在胯间的腺体因为博士和年四处点火而慢慢挺立起来,年却恶意地并不去碰昭示存在感的柱体,而是用手指在夕的臀缝上下撩拨。Alpha的女体腔道退化已久,饶是得天独宠的仙兽也难以像Omega那样迅速地出水,年深知这一点,她先用手指慢慢探入夕的蜜穴,引来龙女一声轻吟,见人适应了之后,年迅速地动着手臂在夕狭窄的腔道里抽插,丝毫不给自己妹妹喘息的机会。 “哈啊……年……你……慢点……”剧烈的抽插带着强力扩张的微痛感,年在性事上向来急躁,夕被要得受不住,瘫在博士怀里大口喘气,青绿色的龙臂紧紧抓着胸前博士的手。 年的指尖感受到的湿意越来越多,年再全进全出地抽送了几下,便抬起夕的一条腿,解开裤带将自己胀得生疼的腺体对准夕的穴口一点点送了进去。 “呜……” 腔道被强硬开拓的不适让夕在博士手臂上留下几道血印子,年被夕夹得进退不得,皱了皱眉。博士会意地用手抚上夕发硬的腺体,握住柱体来回撸动。夕被快感冲得溢出一声喘叫,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好让入侵者进得更深。 年顺着穴内分泌的蜜液径直插到了最深处,直到碰到了Alpha萎缩的腔口才停下。年向来是这般,进得深插得又重,就算是个体软水多的Omega都经不住她这么折腾,而夕的求饶年也一贯不会听进去。混账。夕暗骂了一句。 然而她现在没空表达不满,她的唇舌被博士勾住,正接受博士的攻城略地,腺体被抚慰的节奏有意地与年在她身下顶撞的节奏一致,两处敏感地方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快要让夕神魂出窍。她在博士怀里毫无力气地高潮,所有娇吟都被博士的亲吻堵住。 夕意识模糊地看见两人互换了位置,年难得温柔地抚摸她墨绿色的长发,博士则跪在她腿间将腺体送进她体内。 博士的抽送比起年来狡猾了许多,既能文火慢熬磨得夕难耐不已,又能大开大合操得夕合不拢腿,这次博士专门抓住夕的敏感点不放,一下一下精准地往那地方捅。夕的腺体被插得再次硬了起来,夕听见年轻笑了几声。随即她就被平放在了床上,本来撑在她身后的年绕到了一侧,低头将夕挺立的腺体含进了口中。 “噫啊……不……不要……” 年的唇舌工夫炉火纯青,没几下就舔得夕挺起腰喘着拒绝。 “夕还是这般口是心非呢。” “不……我没有……啊……” 夕再次软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间被淫水和精液糟蹋得不堪入目。博士遗憾地叹口气,对刚刚缓过神来的夕说道:“看来下次得让夕先来,不然到了后面夕可没什么力气操其他人了对吧?” 夕又羞又气,瞪了博士和年一眼,索性直接瘫床上任由两人收拾残局。 博士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从夕的房间出来了,要是往常,一人两龙缠到一处,没有三四个小时休想见到门开。之所以今天如此节制,是因为博士早就想好了要拉谁来治治这两个“麻烦妹妹”。今天令尚在外面,不过没关系,最早今晚,她就回来了。 令一回到罗德岛,没有先回房间,而是先去了一层的酒吧,先小酌一杯洗洗风尘,再谈余事。令在酒吧里遇见过许多干员,但却是第一次在这里看见博士。博士坐在吧台边上,点了一杯朴素的加冰威士忌一个人默默饮着。令将灯杖立在一旁,坐在博士身侧,拿出自己的酒壶,向调酒师要了两个空杯子。 “博士要来一点吗?” 博士撑着头看了看令手中古色古香的酒壶,点了点头。咕噜咕噜……两个杯子倒上了颜色发深的酒液,一看便知是陈年佳酿。博士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空杯噔在桌子上。令抿嘴微笑,再次给博士满上。 “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单独相见吧。”博士打破了两人之间长久的静默。 “从我这次上岛开始算的话,是。” “我与你从前相识。”博士不紧不慢陈述着。 “是。”令也不躁,一字一句地回答博士。 “我有很多人和事都不记得了。时间、地点、名字、事件,我都无法清晰地抓住,只有感觉和印象是生动的。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也不记得我们因何相识,交游几何岁月,但我记得你的感觉。” “能够轻易遗忘的,本就不是需要费心铭记之物。博士不用挂念。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记住的,是怎样一种感觉?” 令回来已是深夜,酒吧里没有什么人,她与博士相谈的这会儿工夫,吧台只剩下她们二人。头顶昏黄的灯光熏在博士脸上,那张令人捉摸不透的面孔此时染上了些许醉意,金色的眼睛在暗景中格外绚丽,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令看。 “呵呵,”博士轻笑了几声,颇为怀念地说,“是醉卧山间,仰天长啸,放声高歌的感觉。从一二子游,乐于江湖林水之间,抒胸臆,畅襟怀,起居无定时,唯适吾辈闲心。逍遥二字,令觉得我理解得可够?” 令抚掌大笑,说道:“博士既有此心,那你我二人便不是旧识,而是故知了。既遇故知,今夜要不醉不归才好。此处说话有诸多不便,博士还是同我一起回我住处吧。” 博士随着令来到她的房间,房内陈设古朴雅致,跟夕比起来,令的居所更常用深色调的装扮。令一进屋便招来酒盏和矮几,与博士一同席地而坐,铺了满地的宣纸也不收拾,就让它这么散着。 两人畅饮许久,从北漠到勾吴,从诗词到歌舞,谈得正投机。 “说起来,我那两个麻烦妹妹没给你添麻烦吧?”令笑得别有意味,歪着头看博士。 “你刚刚上岛时就这么问过,”博士看着眼前的令,她仰倒在长椅上,清蓝的眸子带着一抹狡黠,尾端一点墨色的龙尾晃来荡去,博士叹口气,“你都知道了吧?” “一到罗德岛上就知道了,血亲之间的联系是挡不了的。也难为博士伺候我那两个妹妹了,不过看起来,她们似乎享受得很。” 博士随手撩了一点令的长发放在指间把玩,令也不阻止,举起酒壶张开嘴往下倒。酒水笔直地注下来,流水声打在博士耳朵里,像是催促,又像是邀请。一饮既毕,令餍足地将酒壶放在矮几上,博士不知何时已放开了她的头发,蘸了一点残留在令手指上的酒含进嘴里。 “喝这个怎么能尽兴呢?”令语罢,捧着博士的脸吻了过来,博士分毫不让,两人唇舌交缠,酒酣情热,醉意在口齿之间蔓延,直到吞入心腹之中,等回过神来,两人皆是衣衫半解。缠绵的深吻结束之后,空气中信息素味道炸裂开来,酒香混着木香和花香熏得人神智全无。 令和博士倒在床上,麻利地褪去所有衣物,仅仅眉眼对视一回,唇舌便又相缠到了一处。令的风格与她两个妹妹都不相同。夕在情事上总是欲拒还迎得多,丝毫不诚实,明明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嘴上却还凶得要命,唇舌相接时往往不会主动。而年直接爽快,无甚耐心,在上位折腾得人全无力气,在下位又榨得人一干二净,跟她接吻像打仗似的,非要卷尽最后一丝空气才肯罢休。 令则不同,令有分寸极了,进退攻守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会含住博士的舌细细吮吸,也会在博士进攻的时候任由博士扫荡。两人第二次分开的时候,眼眸都已蘸满了情欲,腺体早已硬邦邦得等待纾解。 “你先我先?”博士简短地问了一句。 “随意。”令浑不在意地答道,扶着博士肩膀平躺下来。博士见令有意退让也不拒绝,双手一使力将自己撑在蓝龙身上。 “我想喝酒。”博士没头没脑地来了那么一句,墨色长发披散下来,嘴角噙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她俯身亲了亲令的嫣红眼尾,说,“等我。” 博士迅速起身下床,消失在屏风后面。等人再次出现时,博士手里多了令的酒壶。博士掂了掂手中的重量,管够。不出片刻,博士便又压回在令身上。她打开壶口,先送到嘴边抿了一点,眼神在令脸上转了一圈,龙女似是猜到博士要做什么,眉眼间尽是戏谑的调笑。 博士缓缓倾斜酒壶,让玉液精酿从窄小的壶口倾注而下,倒在令的胸前四散流去。琥珀色的酒液瞬间在白玉般的娇躯上留下印迹和沟壑,博士颇为难过地皱眉,说了声“浪费”,低头去舔舐歪歪斜斜毫无规律的流痕。入口全是细腻至极的触感和淡淡酒香,博士特意绕开令的双乳,只去逗弄些不痛不痒的地方。 冰凉的酒液和体温形成反差,落在身上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都极大,博士抬头看见令胸前已经发硬的红缨,眸色暗了一瞬,举起酒壶往那一点上倒,酒刚刚落在上面,博士就俯身去含。 “唔嗯……” 令身子抖了一下,按住博士后脑发出舒服的喟叹。博士将这一点上落的酒里里外外吮干净了,转而又去挑逗另一边乳尖。令从没让人如此放肆地亵玩过她的身体,Alpha萎缩的腔道里开始缓慢地复苏,她扣住博士的后颈,另一只手被博士按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泄力地说:“啊哈……没想到博士这么会玩……” 博士没空答话,只是抬眼扬眉风情万种地看了令一眼。随即终于肯放过被博士舔弄得水光渍渍的乳尖,举起酒壶顺着令的身体越倒越往下,以至于来到令的小腹。博士将酒淋在正下方的龟头上,让酒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及时按住了令受了刺激想要乱动的腿。从腺体上流下来的酒液顺着肉缝流下去,博士就着酒的润滑往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洞口送入了一指。 Alpha退化的腔道还没有那么湿润,硬要打开的话令肯定会很疼。博士抽来一个枕头垫在令身下,让令大张着双腿,她倾斜酒壶缓缓向穴口倒酒。 “唔哈……博士……”令仅仅叫了一声,却没有阻止,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慢慢进入自己体内,那是自己嗜爱如命的酒,现在正从她从不离身的壶内注入自己从未被使用过的腔道里。令闭上眼,纵使她性情超逸,博士刁钻的玩法还是勾起了她的羞耻心。 酒液让扩张变得很顺利,博士抽走枕头,扶着腺体一举进到底。“呜啊……”令高高抬起了腰,溢出一声长吟。博士顺势揽过腰肢将龙女抱进怀里。两人上身紧紧贴着,下身交缠在一起。令从未有人造访的体内逼仄温暖,爽得博士尾骨发麻,博士咬咬牙回了一下理智,手握着令贴在她小腹前的腺体快速撸动着。 令被伺候得极为舒坦,她知道自己穴壁狭窄,被博士满满地撑开,甚至能清晰勾勒出博士的形状。体内瘙痒之处被重重地刮擦,令眯起眼伸手去玩博士的双乳。墨蓝色的手指划过胸前挺立起来的小点的时候,令感到体内进出的动作顿了一瞬,令满足地笑起来。 博士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将它放到自己颈后,令顺从地环抱住博士,随后便听到身上人俯在她耳旁说:“受住了。” 话音刚落,身下进犯的动作猛然加剧,仿佛博士理智尽失,被本能驱使得变成一头只知交媾的猛兽一般,体内的腺体入得一次比一次深,甚至想要破开Alpha不能用的腔口。往常要是像如此这般,年总是要跟博士在床上来一场拉锯战,而夕最不耐受,每每都要推拒着博士的肩膀,甚至在年在一旁的时候孤傲全无地叫着“姐姐救我”。 令却游刃有余地缠上博士的腰,甚至连尾巴也卷了上去,仰着头尽情享受着博士的猛力冲撞带来的快感,手抚上了自己的腺体,握着博士的手一起动作。 “呼啊……” 博士在她体内释放的同时,令也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糊了两人满身,博士下了床拿来湿巾清理。 “博士如此这般地夜夜笙歌吗?” “令姐就别调笑我了,但是,我很好奇,你们姐妹之间做这种事,没有忌讳?” “神兽血脉稀少,近亲相交并非禁忌。但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过往并不那么紧密,即使是姐妹,也有亲疏之分,我可没有与年和夕做过那种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